河北蝎子去哪里放生,韩国曹溪寺赴河北正定临济寺礼祖

编辑:admin 发布时间:2024-02-15 浏览:726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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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河南哪里放生泥鳅最好

1、慧憨法师接待韩国曹溪寺六位法师

2、大菩文化河北讯9月21日,韩国曹溪寺六位法师赴河北正定临济宗祖庭临济寺礼祖,受到临济寺负责人、代理住持慧憨法师的热烈欢迎,双方畅谈了中韩佛教渊远流长的友好关系。

3、临济宗是禅宗五家宗派之坐落于河北省正定县城内的临济禅寺是临济宗的祖庭。该寺始建于公元540年(东魏孝静帝兴和二年)。公元854年(唐宣宗大中八年),临济宗创始人义玄祖师驻锡此寺。唐代,祖籍福建福清的禅门巨匠黄檗希运禅师在江西传法于其弟子义玄,后义玄禅师在河北正定创立“临济宗”,成为现在佛教禅宗重要一支流派。1983年经国务院批准,临济祖庭河北正定临济禅寺正式交由僧人管理,作为佛教场所向国内外开放。

4、曹溪寺是韩国佛教中曹溪宗的主寺,在韩国佛教禅宗中扮演着领导的地位。该寺于1395年李氏朝鲜初期被首次创立,而现存的寺庙在1910年创立(当时称为皇阁寺,在日治时期则称为太阁寺),并于1954年更改为现名。曹溪寺位于首尔的市区。大雄殿修建于1938年,比景德宫的勤政殿规模更大更雄伟。韩国最大的佛教宗派是曹溪宗,有1300余座寺院,信徒五百万人,办有东国大学。

5、曹溪宗的始祖道义和尚(753--,于唐德宗建中五年入唐,在中国江西开元寺拜六祖惠能的第四代弟子智藏禅师为师,学习南宗禅,在中国生活37年后回朝鲜半岛,创立了曹溪宗。又经来唐学习的新罗僧慧昭、无染、慧日、道元、玄晃等禅门宗徒的阐扬,南宗成为新罗禅宗的主流,形成了“禅门九山”。

6、知讷禅师是韩国禅宗的中兴祖。他的出现使禅宗九山渐渐归于一山,也就是曹溪宗。后世曹溪宗传承临济宗禅,直至今日仍以临济为宗旨。(文图/慧憨法师郑松波

7、绵延千里的大别山脉,是我国少数几座南北走势的山脉之整个山脉从湖北省边境,经安徽、河南二省,一直延展到河北省境内。位于河北西南的武安市、涉县两地,就深处大别山的崇山峻岭之中。上半年,应河北杨国英居士之请,笔者和中国佛教图书文物馆从事房山石经研究多年的法映法师去了一趟河北境内的大别山区,得以参访考察了两处佛教文化瑰宝——北响堂山石窟和西顶山摩崖石经。

8、北响堂山位于河北省邯郸市西南武安市所辖峰峰矿区磁山镇通二煤矿的附近。从涉县县城出发,沿三○九国道东行半小时,拐向东南,就到达了武安市的磁山镇,下公路绕通二煤矿东行,经过一段蜿蜒崎岖、坑凹不平的泥道,终于到达北响堂山脚下。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外形基本完好的砖塔,塔身六面九层,最上面两层的飞檐已风蚀殆尽,四壁砖制的佛像、供养天以及小塔图案庄严清晰,塔前(南边)地面上供礼拜用的具状汉白玉石保存完好。塔东二十米处立一石佛,高四至五米,头部及两臂已不存。在塔和石佛之间,是常乐寺的正门。如今的常乐寺除了当地人新修的山门和围墙圈出的占地甚广的遗址,尚能令人想见当日情状者,只剩下院中的荒榛蔓草和俯拾皆是的断碑、石柱、残垣等在诉说历史的苍凉了。进入山门,一座小型石塔正置道中,石塔后是一佛殿,殿已不存,殿内石雕佛像尚在,均无头部,不过依青狮白象以及手势来看,应当是卢舍那佛及文殊普贤等胁侍菩萨。其后殿堂还有多处,都只剩下殿基或巨大石柱,殿堂之间石幢和残碑比比皆是。稍一查看,碑文落款处多有“宋嘉□□年”、“大金大定□□年”、“大明嘉靖□□年”、“□明隆庆……”、“大清康熙□□年”、“大清同治□□年”等等字样。据《资治通鉴》、《续高僧传》上记载,及现代日本人曾布川宽的《响堂山石窟考》考证,常乐寺最初建于北齐文宣帝时期,原名石窟寺。据毕沅著《中州金石记》卷五所收《大金正隆四年常乐寺重修三世佛殿记》记载,此寺及山上石窟中的三座都是北齐文宣帝高洋(550—559年在位)出巡时见数百圣僧行道而开窟、刻像、建寺的。此寺在北齐后主天统年间(565—569)改名智力寺,到宋朝仁宗皇帝嘉年间(1056—1063)则定名常乐寺,一直沿用至今,史书和民间也多以石窟佛寺或常乐寺称之。在现在的山门口有一块清朝康熙二十四年(或四十二年)的《重修常乐寺碑》,外型简单粗糙,呈青灰色,与一般石头没什么不同,但拿石块轻轻敲击,能发出钟磐的声音,清脆悠扬,令人称奇。

9、从常乐寺东行百余米,就进入北响堂山了。山行数百米,沿途凿有一排石龛,其高度恰好能让人在里面打坐。经过一段挺陡的石阶后,到达山的半腰,这儿面西和面南并排开凿有一排石窟,大窟三座,小窟两座。值得一提的是,最北边的石窟中,前半部呈长方形,比较空旷,不知以前作何用途。在洞窟底部雕有三世佛像:中间是双足自然下垂的未来弥勒佛,左边是过去迦叶佛,右边为现在释迦佛。由此格局,可见当时弥勒信仰的流行。位于中间的主窟相当大,洞口均是明代为保护石窟而砌成的窑洞形拱门。门上并留有出气孔,天光能从出气孔中透入,使得窟内并不显得阴暗。窟内四壁石龛,置有明清时期雕刻的黑石卢舍那佛十二尊,这是在抗战期间由当地居民搬到山下藏了起来而得以保全的。其余所有佛像,包括那些胁侍菩萨、金刚力士、供养诸天等等,都是在山岩上直接雕刻的。它们的头部,在战乱与浩劫中被毁,这情形基本上与山西云岗石窟一样。

10、其次遭劫的是手臂部分,而其余衣饰、庄严等基本完好,令人还可以想象出诸佛菩萨在为天龙八部说法时高贵典雅、慈和自在的身姿。部分的石像和庄严具(如藻井等)还涂有以红色为主色调的纹彩,使之更具神秘感。石窟的内部除了雕刻各种神态各异、栩栩如生的石像外,在四壁和外边部分崖壁上都精心刻有石经。这些刻经篇幅巨大,所刻的经典有宣示成佛阶次的《十地经》、以不二法门证入诸法实相的《维摩诘经》、属法华三部的《无量义经》和论著《法华经优波提舍》,以及宣扬弥勒净土的《弥勒成佛经》。据资料上载,此处还刻有《胜经》、《孛经》等。史料还记载最初是由僧稠法师于北齐文宣帝时期在这里主持造窟和刻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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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西顶山摩崖石经属于娲皇宫风景区。娲皇宫位于涉县的西顶山,西顶山又称汤王●或娲皇山,是商朝汤王的陵墓所在地,也是传说中女娲补天的地方。西顶山山势秀丽挺拔,四周环水,左边山势绵延跌宕,形如蟠龙戏珠;右边山势险峻错落,状如恶虎抱符。主峰西侧是一悬崖,山岩紫色,山顶及四周树木葱郁,整体如一个巨大而精致的屏风。沿山下九曲十八盘的石阶迤逦而上,到达悬崖半腰,迎面是“娲皇圣境”的牌坊及南北一字排开的对称的五座楼阁。中间主楼高大雄伟,共有四层,雕廊画栋,背倚悬崖,楼体以数根巨型铁链拴附崖壁,可谓中国古建筑中的一大奇观。这组高大华丽的建筑群,就是娲皇宫,是涉县也是全国最大的供奉女娲的地方。女娲在中国民间信仰中,是一位创造世界与生命的女神。女娲造人和女娲补天的故事,在中国几乎是尽人皆知的,其影响力不亚于西方《圣经》上帝创造世界之说。娲皇宫还供奉有蚕花娘、天花娘等一系列民间女神,使这里成为国内最有代表性的民间女性崇拜圣地。在主楼的右侧和牌坊的左侧各有一大块被磨平的崖面,刻有石经数部,字如杯口大小,篇幅更是巨大。石经崖面高约五六米(有两层楼高),宽二至三米,字体风格和开凿手法,几乎与北响堂山的刻经相同。石经的内容有:解说有为法如梦幻泡影的《金刚经》,解说“诸法空寂”般若思想的《思益梵天所问经》,称赞慈悲精神的《法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以及推崇弥勒信仰的《弥勒菩萨经》等。

2、从总体的风格而言,北响堂刻经同西顶山石经是一致的:字如杯口大小,刻法正规苍劲,深半分有余,似楷似隶似碑;笔法变化多端,中规中矩而不拘束,集古拙、刚劲、清秀、隽永之特色。据长期从事房山石经研究的法映法师讲解,北响堂刻经和西顶山刻经同房山石经当属同一时期。静琬大师刻房山石经时已考虑到如何保存的问题,故而刻成石碑,而北响堂和西顶山的刻经者们似乎未考虑到这一点。有据于此,北响堂与西顶山的刻经,似乎要早于房山石经,而且唐代道宣撰《续高僧传》上记载的僧稠法师是北齐文宣帝时期的人,静琬大师则与天台智者大师是同一时代人。北响堂和西顶山刻经由于篇幅过大,则有不易阅读和保护等缺憾。自从两汉时期佛教传入东土,中国古代大德们在致力翻译和整理这些法宝的同时,受“末法”思想的影响,为保存和弘传这些典籍而殚精竭虑。从那些残存的重修殿堂、刻经功德等碑记上,可以隐约看出,从唐代到明清时期,这种忧患意识都一直有所体现。

3、经过多少世纪的风风雨雨,大别山中的北响堂山石窟和西顶山石经,已不复昔日的辉煌与庄严了,常乐寺与石窟的佛像毁于侵略者的战火(至今当地人仍记得此事)和历史的浩劫,所幸的是作为辉煌历史的重心——摩崖石经,反而幸免于难,还具有相当了不起的文物价值和研究价值。不过,所有的石经由于长时间得不到保护,雨水浸渍、风化侵蚀等现象严重(明清时期曾建过护檐,现在大多已残损)。另外,当地民众信仰观念中的文物保护意识不够,长时间香烛的油烟熏烤,使得石像和刻经已“面目全非”了,尤其是那些彩色图案有的已经变得模糊不清。据当地工作人员讲,该处的文物部门和佛教界都没有相应可供研究保存的资料,如图片或拓片之类。西顶山的导游小姐则说,那里的摩崖石经,只在县里的某部门才有一份拓片的复印件。石窟、石经,这些中国佛教文化遗产的瑰宝,让人不得不被它的古老魅力所吸引、惊服,而又深深为它的现状感到痛惜。

4、回京以后,笔者心中依然久久不能平静,因而写下这篇文章,希望以一个佛教徒虔敬的良知和满腔的热忱,来唤起社会有识之士对佛教文化遗产的继承和保护意识,并以此作为中国佛教二千年的一份小小献礼!

5、转载自日本京都《东方学报》第61卷,曾布川宽《响堂山石窟考》的注。

6、不能确定是弥勒四经中的哪一部。四经即:《弥勒上生经》、《弥勒下生经》、《弥勒菩萨成佛经》和《弥勒本愿经》。

7、现代佛教学者林子青先生等在研究房山石经时,曾考证出静琬大师系智者大师的弟子,笔者未见原文。

8、2017年1月8日,路千方,河北省井陉县天长镇北关村一名普通农民。同时,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千年庙宇及佛像的看守者。30多年前,路千方从母亲手中接过巡护千年摩崖佛像庙宇的重任。从20多岁的青年,到满头灰发的老年,路千方脸上的道道皱纹,似乎记录着那些义务守护的匆匆岁月。通往摩崖佛像的途中,路千方手持镐头小心开路。

9、路千方的守护之路走得并不轻松。要想到达摩崖佛像,要先爬到其所在的玉峰山山顶,然后顺山势下行,一路凭着镐头、镰刀披荆斩棘,向坐落在玉峰山中间岩壁上的摩崖佛像前进。山路崎岖,树木、杂草丛生,稍有不慎就有滚落悬崖丧命的可能。尽管只有短短3米的垂直距离,路千方需要花上近1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到达目的地。

10、通往摩崖佛像的途中,路千方手持镐头小心开路,还得谨慎镐头对佛像的误损。胆大,心细,这段下山路考验着路千方的勇气和耐心。路千方从不觉得辛苦,尤其是当他看到、抚摸到那些穿越千年时光的摩崖佛像时,甚觉安慰。寒冬时分走完全程已是满头大汗,酷暑烈日之下的艰辛便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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